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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法花絮


作者: 张国图   时间:2004-12-15   阅读612次

    想学雷锋,却抓了个贼
   
    凌晨2点,夜幕朦胧,巡逻警察瞧见桥下路边停着一辆天津“大发”车。乍暖还寒的早春二月,汽车坏在这儿真够呛,民警动了恻隐之心,便停住车准备过去帮帮忙。
    不料,下车的民警还没靠近,那车里却猛然窜出一条黑影,爬上路基不要命似朝朝路 胡同里狂奔。民警们见状大喜,都象服了兴奋剂似地纷纷跳下警车呼啸着紧追春后。就在那条黑影攀上一堵高墙准备越墙而逃时,一名民警揪住他的脚脖子将其从墙头上拽了下来。
    经审查,这家伙还是一家出租汽车公司的干部。几天前听开修车场的朋友说,想翔几辆旧车拆零件,觉得这是个来钱的好机会,便贪婪地在县医院门口偷了一辆天津“大发”。他原准备连夜给那个朋友送去,半路上却发觉后面跟着一辆闪着红灯的巡逻车。由于心里有鬼,他想装做抛锚,把警车让到前面去。没想到人民警察热心肠,反而吓得他灵魂出窍现出原形,结果钱没弄来自己却进了看守所。
   
    冒充警察的贼
   
    大清早儿,刑警队里跑来个要帐的。
    一个厂长硬说刑警刘明跟他们借过两万块钱,逾期不还。人家有借据、有证人,弄得刘明有口难辩直想骂娘:“这是哪个王八蛋给老子栽脏?”骂归骂,事情还是没完。
    下班路上,一肚子冤枉的刘明,碰见在存车处上班的邻居李大妈。“明子,你们那儿有几个叫刘明的?”怎么又冒出一个刘明?一细问,来李大妈的存车处里,最近有个年轻人能,他自称是县局刑警队的,也叫刘明……
    刘明顾不得回家吃饭,扭头去了存车处。那里有个穿裤的男青年,正在眉开眼笑地打电话。有走过去一拍对方肩膀,“喂,叫什么?”
    “刘明,县快刑警队的”,那人乜斜着眼瞟了一下穿便衣的刘明,继续打电话。
    “我让你知道我是谁。”刘明一揪脖领子把那家伙押回刑警队。
    一审查,这人正是打着有旗号向那家工厂借钱的李鬼。此人真形是通县宋庄镇的一个农民,以前曾报考警校没考上,只记住刑警队里有个刘明,于是他从地摊上买来一条假警裤,摇身一变冒充刘明到处胡吹乱侃。自从认识存车处里一位眉清目秀的姑娘以后,三天两头往那跑。有一天他听说那姑娘想买辆汽车钱不够,便拍胸脯打了保票。没想到经过一番上窜下跳,居然冒充刘明,从一家工厂借出来2万块钱。可怜那家工厂,直到怒冲冲闯到刑警队的门上索帐时,还蒙在鼓里。
    刘明为自己洗掉了冤枉,可他有点弄不懂:那人没门儿没道没靠山,仅凭一条三寸不烂之舌,竟能一下子从陌生人手里借出那么多钱来?换成自己,还真没有这份胆量呢!
   
    自愿送上门的贼
   
    刑警夜里设卡,遇到一个用自行车驮一口袋衣服的男青年。审查中,那人对答如流滴未漏。但是,出于职业的敏感,刑警总觉得这里面有鬼。苦于时间仓促又没有证据,刑警乐可可地让他留下身份先回去,第二天早晨再到刑警队去取衣服。
    早晨8点,男青年如约走进刑警队,手里还攥着一张购物收据,半夜设卡的民警还在睡觉,他在办公室里连问了几个人,都说不清楚这件事,于是这个男青年怒火喷发,象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站在楼道里大喊大叫起来。吵闹惊动了刚躺下的一位副队长,他问明情况又扫了一眼那张“收据。”
    “这是买都一袋衣服的收据吗?”
    “没错,我有身份又有收据,你们凭什么扣我东西!!!”
    副队长没理睬他的“理直气壮”,却顺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副白晃晃的手铐,把他铐在墙角的暖气管上。
    通过进一步核实,那包衣服果然是偷来的,原来,这人曾在一家服装厂里做临时工,因工作中偷奸耍滑被辞退后,一直怀恨在心,多次乘夜色潜入厂内行窃。
    这次撞上刑警后,他自信没露破绽,又舍不得那包好不容易偷衣服,便冒险前来。为保险起见,临到公安局之前,他又花200多元钱买了几条裤子弄了张收据。没想到口袋里的服装数量、产地与收据上标注的相差甚远,反而露了马脚。
    直到进了看守所,他还在卖后悔药:“早知道会这样,我死活也不能自己去刑警队呀……”
   
    一口吼出一个贼
   
    一天夜里2点多钟,空荡荡的京津公路上跑着一辆警车,车里坐着刚从热被窝里钻出刑警队员小孟和小彭。他们刚才接到一家工厂的电话报案:“库房门锁被撬,损失不详……”寒冷的北风挤进四面露缝的212吉普车,小孟不住的打着冷战,小彭则紧紧裹住棉大衣漠然地盯着路面。
    迎面来了一个骑车人,两车越来越近交错的一瞬间,骑车人后架上驮的一个大包袱,让小孟心里一动,他急忙调转车头追赶上去。小彭也来了精神,眼里兴奋得放着光。
    “站住!从哪里偷的!”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刑警发出厉声喝问。
    “那––––那边”。骑车人措不及防,顿时乱了方寸,身不由已地顺手往后一指。原来他正是刚在那家工厂做完案的梁上客,还没到发案现场,犯罪分子已人赃俱获,二位刑警抖抖残冬的寒气乐不可支。
   
    跟刑警套磁的贼
   
    一农户丢了两头大骡子,事主心疼得捶胸顿足泪眼汪汪。
    刑警队长带领几名侦查员忍饥耐寒顺藤摸瓜一路追到大兴县。警车停在一府小村村口,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队长命令侦查员进村去问路,自己信步走进紧靠村边的一条小胡同,见到那里站着一个身背草筐的男青年。“请问这是临家关村吗?”队长随口问道。
    “你是哪的?”男青年脸上挂着狐疑。
    “我是从通县来这里做生意的。”
    “是吗,我也是通县人,你们找谁呀?这里我很熟悉,可以帮你……”
    两个越聊越热乎,直聊得队长心里象开了一朵花;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此人正是他闪找了一一原盗贼姜三。
    当那几个进村问道儿的民警回来,看见作案后潜逃的姜三,已被戴上手铐塞车座底下。再一听队长讲述事情始末,都忍不住大笑起来。姜三更是懊悔,没想到辛辛苦苦逃出好几十里地,竟这样窝窝囊囊地栽在警察手里了。
   
    偷到了公安局
   
    一对自称是难兄难弟的中专学生耀强和李达,因为有着共同的爱好,总想搞辆汽车自己驾驶,而凑在一起形影不离。
    他们在一段时间内,连续作案数次,偷盗机动车后,飞驰电掣地行驶在公路上,好不惬意。然而,毕竟是做贼心虚,驾车时老是有一种被民警发现后受到追踪的感觉。为了逃避交通民警的检查,也是想保住自己的“秘密”不致被发现,他们异想天开地“悟”出一个主意:偷出一块警用汽车的牌照,就可以瞒天过海。
    深夜,通县公安局的院内依然一派繁忙。车辆鱼贯而入,民警出出进进,办公楼内灯火辉煌。这一切,都被耀强和李达隔着栅栏围墙看在眼里。两人大气不喘地趴到了下半夜。
    待楼内院中渐渐平静下来,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认为时间差不多了,壮着胆子越过铁栅栏,蹑手蹑脚地窜入公安局院内。
    “站住,干什么的?”黑暗处传来一声怒吼。
    耀强被一束强光罩住,呆若木鸡。
    双腿还跨在栅栏上的李达,吓得头一低,倒栽葱似地翻了下来。原来是刑警小胡出来上厕所,听到院里的动静,顺手捞了两个偷牌子的贼。
   
    大姑娘坠楼
   
    “救命啊!救命啊!”街头上传来一连患凄厉的呼救声,巡警小刘和小齐循声抬头望去,发现四楼阳台外面,一位年轻的女性两只手扒在阳台上沿,两只脚乱蹬乱踹怎么也找不到支撑点,身体在半空中摇晃,随时就会掉下来。
    楼下人来车往围着一百多动口不动手的君子指指点点看热闹。
    刚参加工作五个月的小刘和小齐头一回碰上这场面。他们一个急忙爬上楼上施援助之手,另一个赶紧招呼围观的君子,随他到附近家具店里借床垫,一座速成简易保护台刚搭好。楼上那位小姐力不从心撒了手,从十几米高空掉下来,正好落在床垫上,一场惊慌化作满堂彩,人们纷纷夸奖年轻警察主意高。可民警问请事情有原委后,却怀疑这丫头神经有毛病。
    原来她刚才在四楼的居室内与男朋友打嘴仗,一时气恼想佯装跳楼吓唬心上人。没承想一不溜神失了足,结果假戏成真唱。尽管她在陧台外声嘶力竭喊救命,而那位对这一套把戏见怪不怪仍旧筝坐房中养精神,他想看佳人演到几点算一站。要不是警察来得快,这一对小鸳鸯棒打就得散。
   
    假老板唬警察
   
    北京城自古缺清水,近几年更甚。水是人类赖以生存的重要资源之一,没有水人就没法活。可有谁会想到,愣有人打着开凿一条新运河从山西引水救京城的旗号,非法成立一家“开凿运河筹季会”,以承包工程的名义五湖四海去筹款,骗取了十几个省市善良人的不少钱。
    公安机关闻讯后,小试牛刀首先抓住筹委会“总工程师”郑有光。进了公安局,郑有光死猪不怕开水烫,上来就使劲吹牛皮,“谁说人是大骗子,根本没有空手套白狼;我们公司从南韩汇出的第一批款500万美元马上到;我们公司在中央都挂号,敢动我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他牛皮吹得震天响,唾沫星子四处溅,可惜人民警察不信邪,唇枪舌剑两天多,“郑工”确信自己的灵牙俐齿不灵光,保好老老实实认了罪,还交代了“董事长”宋林的藏身处。
    是骗子都有共同点––––过招抢先拉面大旗做虎皮。宋林正趾高气场坐在漆黑发亮的老板台后面与人谈生意,看见警察走进门,儆慢地拖着长腔问警察找他有嘛事儿,如果不重要先回去,啥时见面要预约,不要乱闯“董事长”的办公室。
    警察不动声色给一张拘留证,才知道警察是专门来抓他,马上恭恭敬敬换了一副笑面孔,“你们的规矩我知道,连看守所里让不让抽烟,我的罪大约能判几年刑都打听好了,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警察问他:“既然知道警察要抓他,干嘛遇到警察还摆着谱儿?”
    他回答:“平时吹牛吹惯了,从没有人怀疑我,没想到这次吹爆了。”
   
    无聊中的“游戏”
   
    这四个年龄不满20岁的“烂仔”,分别姓肖姓张姓李和姓梁。他们对于工作没兴趣,看见什么都烦。
    这天晚上9点多钟,四个人喝了几杯浇酒又觉得生活没滋味了,李便提议到夜市去转转找点乐子解心烦,于是拦了一辆面的,一路招摇,刚到夜市就找茬儿和一个练排的小伙子打起来。开始,他们以为自己人多势众能讨一点儿小便宜,没想到一交手,哗啦啦练摊的站起来足有一个班,原来这一拨是同一工厂的下岗工人,吓得这人小子赶紧一溜涸儿跑回自有宅基地。
    乐子没找到险些挨顿打,四人人只好坐在家门口路边吹牛皮。吹了一个多小时,几个人都觉得没意思,瞧见远处女厕所里走出一个女青年,李眼珠一转又冒出一股坏水儿,用手一指:干脆咱们找这位小姐乐乐,怎么样?四条恶棍一声呼啸扑了过去,把那位可怜的弱女子拖进旁边的玉米地……
    第二早晨,派出所民警小石上街吃早点,看见肖头顶上一缕故意染成的黄毛很刺眼地搭在额前,想顺手把他传进所里帮助教育一番,正好遇到头天夜里受辱的姑娘也到派出所里来报案,于是李、梁、肖、张四个人又在派出所里聚了会,到这时候他们明白:昨天夜里那个乐子砸了锅。李鼻涕眼泪地喊冤枉:“警察叔叔,我们只想跟这位大姐逗个乐,没想到会犯强奸罪,我想回家找我妈……”这一回他们几个注定要换一种新活法,不知到时候不能品出点什么滋味来。
   
    进班房的报警人
   
    望着手腕上副冷冰冰的手铐,失去了自由的冯泉心里直发懵,仿佛还是在做梦。他不明白,自己并不傻,干嘛自己把自己送进拘留所。
    冯泉是从河地来北京赚钱的打工仔。由于怀里揣着一张厨师证,人又长得朴实敦厚,所以刚到北京就被一家不大不小的酒店老板雇去当了大师傅。到北京就有吃有喝有地方住,冯泉觉得闯荡江湖很容易,并不像人们传得那么难。他本想踏踏实实赚点钱回家娶媳妇,谁知好日子刚刚过几天,竟乘老板不留神偷走了老板的手机和钱包溜了号儿。把那老板气得捶胸顿足大骂自己瞎雇了一只白眼狼。时光如流水,一眨眼过去了小半年,老板元意中得到了冯泉的呼机号。思前想后琢磨出一个钓鱼上钓的妙招。
    自从离开那家酒店,冯泉才知道,在京城仅一张厨师证远远不够,只好东游西荡瞎凑和。这天晚上吃饱了没事躺在床上正“遐想”,传呼机里显示有人要出高薪请他去当大厨。喜出望外翻身爬起来,兴冲冲打了一辆“面的”去赴约。在路上以为自己时来运转要发达,一下车才发觉上了当。他肚子里瞎话还没编好,老板的人早以拳打脚踢赏给一顿揍,形只影单的冯泉只好乖乖缴了械,招了偷东西的全过程,并供出手机放在朋友处。
    被别人钓钱挨了打,冯泉感到很恼火。乘人不备他悄悄拨通“110”,谎称自己遭绑架。几分钟后一辆紧急警务疾驶而来,弄清事情原委后,警察把冯泉装进了拘留所,这一次他又总算有吃有喝,有地方住了。
   
    助贼偷车
   
    天刚擦黑儿,看车人老陶站在门口正与别人聊天儿时,看见两 青年钻进车棚半天没出来,便想过去问问究竟。谁知踱到他们跟前还没开口,两人已经抢先朝他喝叱起来:“你是怎么看车的,我新买的摩托车,车锁都被孩子瞎捅弄坏了,快去找把改锥来!”
    老陶看见人家发脾气,一着急竟忘了自己要干什么,一溜小跑返回值班室找出一把大改锥。两个男青年把一辆崭崭新的摩托车抬到值班室门前,然后接过老陶的改锥撬起车锁来。不知是由于天黑看不清,还是自家新车舍不得下手,折腾了好一会儿,车锁还是打不开。老陶心里犯嘀咕,都怪自己粗心给人家添了麻烦,他嘴里不停地道着歉,又转身取出一把大手电殷勤地为撬锁人照亮。好不容易打开锁,两个人骂骂咧咧推车出了门,老陶心里一块石头才落地。
    没想到第二天早晨刚起来,老陶就听值班室外有人嚷:“我的摩托车哪去了?”老陶心里又有一块石头悬在半空中,马上醒悟道:“昨天晚上自己上了当。
    派出所民警闻讯来到存车处,可怜老陶连急带气结结巴巴怎么也说不清昨天晚上那两个小子啥模样,最后民警找到作案的刘军和黄棕,这两个不满18岁的年轻人交代,别人骑摩托车风驰电掣挺潇洒,也想入非非要弄一辆。那天晚上,跑到车棚去正想动手,看见老陶走过来灵机一动使了诈,还真反客为主演了一出鼠戏猫,唬得本本份份的老陶失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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