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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况


来源:中国教育史   时间:2005-1-31   阅读2562次

     荀况的生平简介  
       
      荀况是先秦儒家最后一位大师,也是先秦思想的集大成者。其思想和社会实践对战国末期社会政治和思想学术的发展,对中国古文化的传承,都产生过重大影响。
    荀况,字卿,又叫孙卿,世称荀子,战国末期赵国人。约生于公元前313年,卒于公元前238年。荀况所处的时代,社会正大踏步地向统一迈进,诸侯长期割据称雄的局面行将结束,已基本上形成秦、齐、楚三国对峙的局面。到荀况晚年时,秦王政已即位;荀况死时,秦王政已亲政,而离公元前221年统一天下也没有多少年了。
    战国到了末年,社会历史发展已有了进行总结的客观需要,总结250年的战国史、总结550年的春秋战国史,为此后的社会发展提供依据。荀况、他的学生韩非,以及《吕氏春秋》的作者们就担负了这一使命。韩非是法家的集大成者,囊括各家的《吕氏春秋》被认为是杂家,而荀况可以说是整个春秋战国思想的理论总结者。
    战国到了末年,社会历史发展已有了进行总结的客观需要,总结250年的战国史、总结荀况或为周郇伯(周文王子,封于郇)的后人。其家世与早年经历已难详考。其师承关系不详,但从他屡次称道子弓,并与孔丘并提,可以推知他或许是子弓的后学,而子弓或为孔丘的再传弟子,生活年代差不多与子思同时。荀况曾在学宫“三为祭酒”,成为学术首领;讲学则“最为老师”,是公认的最有德望的先生。并被齐国君主授予“列大夫”头衔。在稷下学宫的经历,使他有可能向各家各派学习,而集诸子百家之大成。
    对于由谁来完成统一大业。他看到最有条件统一中国的不是齐,而是西方的秦。秦一向重用法家而不欢迎儒者,儒者也西行不到秦。荀况却破例访秦,观察了城、乡,并晤见秦昭王、名相范雎和自己的老学生李斯。他认为,秦国民风朴实、法令严明、政府工作效率高,秦故此而强。但秦国恃武功而轻德教,不能服人之心,难以久安。所以秦国缺少的不是武力,而是礼义教化,于是建议秦国“力术止,义术行”,“节威反文”,注意收服人心。在以何种形式实现统一的问题上,孟轲讲王道,以德服人;法家主霸道,以力服人;荀况两者杂而有之,是德与力的结合、王与霸的统一,这是荀况“仁义”学说的一大特点。荀况是有远见的,但在以武力征服各国、走向统一的征途上,人们的思想认识已形成惯性,即便他肯定法治,也承认霸道,仍不为人所理解。荀况未能为秦所接受,其著名弟子韩非、李斯也与他分道扬镳,直接帮助秦始皇统一了中国。
    荀况晚年又受春申君之邀到了楚国,再任兰陵令。春申君死后,荀况被废,就退而著书授徒,终老兰陵。今传《荀子》一书,大部分为荀况本人所著。因荀况生不遇时,所以“徒与不众”。除著名法家李斯、韩非外,还有浮邱伯、毛亨、张苍等当世名儒。
    荀况自称为儒,当时人也称他为儒,荀况这一派儒者与孟轲一派更是都自以为孔丘的真正传人,但荀况却没有成为孔丘的嫡传,没有孟轲的幸运,他始终没有资格进入孔庙。可是他的王霸统一的政治思想,自汉代以后却始终对中国古代封建社会发生着实际影响。尤其是在儒家经典的传授方面,荀况的作用远过于孟轲。孔丘整理的“六艺”后来多经荀况传授。从学术发展史上看,荀况占有极重要的地位。
   
    在“争于气力”的时代,孟轲的“性善论”确显得软弱无力。荀况批评“性善论”“无辨合符验”,未得到实际验证,是一种无实用价值的理论,他认为“性恶论”更能说明问题。
    (一)“性伪之分”
    荀况以为,孟轲的根本错误在于不懂得“人之性伪之分”,把应当属于后天“伪”的范畴的东西也归之于本然的人性了。而所谓人性,就是人与生俱来的自然属性。他说:凡性者,天之就也,不可学、不可事。礼义者,圣人之所生也,人之所学而能,所事而成者也。不可学、不可事而在人者,谓之性;可学而能,可事而成之在人者,谓之伪,是性伪之分也。
    人性应当是指人的先天素质、人的自然状态,它完全排除任何后天人为的因素,“性者,本始材朴也”,“是无待而然者也”,不需要任何前提条件。具体说来,这种“无待而然”的人性主要包含两部分内容:一是人“饥而欲食,寒而欲暖,劳而欲息,好利而恶害”的生理本能。二为人“目可以见,耳可以听”的感知、认识能力。所有这些,不论贤愚,人人皆同。
    但为什么说“人之性恶”呢?荀况解释道:“今人之性,生而有好利焉,顺是,故争夺生而辞让亡焉。”人的本能中不存在道德和理智,如听任本能发展而不加节制,必将产生暴力,所以说人性恶。可以看出,荀况并非简单而绝对的性恶论者,实际上这是一种“人性恶端”说。
    “伪”是与“性”相对的一个范畴。“伪”是指人为,是泛指一切通过人为的努力而使人发生的变化。荀况以为,孟轲所说的人性“善”,实际上是“伪”,而不是“性”。
    所以,荀况指出,在谈论人性时,首先应把人的先天素质与后天获得的品质区分开来。
    (二)“性伪之合”
    性与伪是区别乃至对立的,但也是联系与统一的。作“性伪之分”乃是为了论证“性伪之合”与“化性起伪”的可能与必要。苟况认为:无性则伪之无所加,无伪则性不能自美。性伪合,然后成圣人之名,一天下之功于是就也。故曰:……性伪合而天下治。
    尽管荀况以为人性恶,但他没有忘记人毕竟是人,所以他又强调了性与伪之间的内在联系与统一,这一观点就把他与法家区别开来了。
    荀况的“性恶论”也同样是其教育思想和政治思想的基础理论。按他的逻辑,必须先分析质朴状态下的人性,才能认识人为状态(即教育、政治状态)下的人性,“所谓性善者,不离其朴而美之,不离其资而利之也。”荀况的“性恶论”推演出了另具鲜明特色的教育思想。
    (三)“化性起伪”
    荀况对教育的作用很乐观:“我欲贱而贵,愚而智,贫而富,可乎?曰:其唯学乎!……上为圣人,下为士君子,孰禁我哉!”只要有学习和教育,还有什么能够阻止人改变他自己的呢?
    “化性起伪”,使“涂之人能为禹”成为必然,其间也必须注意诸个条件,即环境、教育和个体努力。环境,即荀况所说的“注错习俗”,或者说“渐”。他认为:“蓬生麻中,不扶自直。”有什么样的风俗,就会有什么样的习性。东西南北的各族孩童,生而啼声无异,及其长,习性各异,原因就在于此。所以人应当注意选择环境。教育的作用则显得更主动,它是依一定的规矩对人加以改变的过程,也就是类似木工对“枸木”“檗栝蒸矫”,使之变直的过程。而个体的努力,荀况称之为“积”,即不断地注意积累知识和道德。就这样,不断地变化着本性,使之“长迁于善”,就能“长迁而不返其初”了。
    荀况认为,人的成为禹,是环境、教育和个体努力共同作用的结果,他说:“政教习俗,相顺而后行。”只有寻求政治、教育、环境和个体之间作用的协调与有序,人的造就就是可能的了。
   
    荀子主张的教育目的  
     
    “学恶乎始?恶乎终?曰……其义则始乎为士,终乎为圣人。”这反映了荀况对教育目的的基本主张。
    荀况把当时的儒者划分为几个层次,即俗儒、雅儒、大儒。以为,俗儒这类人徒然学得儒者的外表,宽衣博带,但对“先王”之道,对《诗》、《书》礼义仅会作教条诵读而已,全然不知其用,而且还会谄谀当权者,人格低下。雅儒的言行已能合礼义《诗》《书》的精神,他们不侈谈“先王”,懂得取法“后王”。他们虽也在“法典”所未载和自己所未见的问题面前拙于对策,却能承认无知,不自欺欺人,显得光明而坦荡。他们能使“千乘之国安”。大儒是最理想的一类人才,他们不仅知识广博,而且能“以浅持博,以古持今,以一持万”,以已知推知未知,自如地应对从未闻见过的新事物、新问题,自如地治理好国家。这种人治国即使只凭借“百里之地,久而后三年,天下为一”。显然,教育应当以大儒作为理想目标。
    荀况以为,教育培养各类人才,要依据德才兼备、言行并重的标准。德,即既忠于君主,又保持自身的独立人格;办事公正,是非清楚;不追求物欲的满足。才,则是指能运用礼法,自如地治国。选才的标准:言行俱佳者,“国宝也”;拙于言而擅长行者,“国器也”;长于言而拙于行者,“国用也”;口善言,身行恶,“国妖也”。治国者,敬其宝,爱其器,任其用,除其妖。
    荀况教育目的的思想具备了一些新特点,对后来的中国封建社会产生了一定的影响。首先,体现了“贤贤”的育才、选才标准。主张靠人的德才挣得社会地位。其次,要求人才是精于道而不是精于物的。道即礼义,物即农、工、商等各行业。他所说的人才主要是长于人事、人伦的从政人才。这种人才内涵的确定虽非荀况始作俑,但却是他首先作为培养目标加以阐述的。荀况的思想代表了儒家学者与现实政治进一步结合的一个过渡环节。
   
    荀子提倡的学习过程与思想方法  
     
      荀况对于学习过程的分析相当完整而系统,在先秦教育家中是少见的。
    荀况说:“不闻不若闻之,闻之不若见之,见之不若知之,知之不若行之,学至于行之而止矣。行之明也,明之为圣人。圣人也者,本仁义,当是非,齐言行,不失毫厘,无它道焉,已乎行之矣。故闻之而不见,虽博必谬;见之而不知,虽识必妄;知之而不行,虽敦必困。不闻不见,则虽当,非仁也,其道百举而百陷也。”
    (一)闻见
    荀况以为闻见是学习的起点、基础和知识的来源,人的学习开始于“天官之当簿其类”,即耳、目、鼻、口、形等感官对外物的接触。不同的感官与不同种类的事物或事物的不同属性相接触后,就形成了不同的感觉,又使进一步的学习活动成为可能,所以说:“闻见之所未至,则知不能类也。”但是,感官和闻见又是有缺陷的。因此,荀况主张“善学者尽其理”,在闻见基础上学习必须向“尽其理”阶段发展,这就是“知之”。
    (二)知
    荀况说:“知通统类,如是则可谓大儒矣。”荀况重视思维作用,还具体提出了一些发挥“心”的功能的方法。
    其一,“兼陈万物而中悬衡。”荀况以为,人们常犯的错误是“蔽于一曲而于大理”,这是由于客观事物存在着诸如远与近、始与终、博与浅等等差异与矛盾,易使人仅见一隅而不见其他,而人们又往往受到自身知识、经验的局限,这样就产生了“蔽塞”。于是,荀况提出“解蔽”。如何“解蔽”?靠“无欲、无恶,无始、无终,无近、无远,无博、无浅,无古、无今,兼陈万物而中悬衡焉”,不偏执于某一事物和事物的某一方面,对事物作全面、广泛的比较、分析、综合,择其所是而弃其所非,以求如实地把握事物及其关系。
    其二,“虚壹而静”。荀况认为,“心”是藏与虚、两与一、动与静的统一。心的既能藏,又总是虚;既能两——兼知众物,又能壹——潜心一物;既能开动思考,又能宁静如水,这就达到了“大清明”的状态——既在积极活动,同时又在更高水平上清醒地把握它,使思维成为广则能兼,专则能深,亦动亦静的活动过程,就可以“坐于室而见四海,处于今而论久远……”“大清明”是为了“知道”,但“大清明”不是终结,还存在更高水平的“知道”,那就是“体道”——行。
    (三)行
    荀况以为,行是学习必不可少的也是最高的阶段。他说:“君子之学也,入乎耳,著乎心,布乎四体,形乎动静。”又说:“学至于行之而止矣,行之明也……”而荀况所谓行,也同样是指人的社会实践,如个人的品德修养、教人、从政治国等。
    荀况的学习过程是以行为目的和归宿的完整步骤序列,对此作如此明确而系统的表述,这是荀况的贡献,但把学习终止在行,则给中国古代学习思想的人文、社会特点的形成带来极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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