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来|我想哭 哭松山那棵想哭的树

诗观:诗性人所共有,诗意无所不在
当诗人东来站在腾冲国殇园的苍松翠柏间,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浸透着历史的重量。墓碑不是冰冷的石块,而是一部用血肉写就的民族史诗;风不是寻常的风,而是八十年前的硝烟与呐喊仍在盘旋。本平台今天推介东来的组诗《我想哭,哭松山那棵想哭的树》,正是以最滚烫的笔触,将厚重的历史记忆化作了可触可感的生命絮语。
诗中用“碑头花”“黑蚂蚁”“松枝”“湿滑地砖”等细微意象,将国殇园的每一个角落都注入了灵魂。你看“代后人祭拜”的黄菊,是跨越时空的血脉传承;“昂然怒目的黑蚁”,原是英灵的守护者,用微小的身躯抵御岁月的侵蚀;“刺痛手掌的松枝”,分明是历史在提醒:“记住痛,才能守护安。”诗人笔下的意象如同一把把钥匙,打开了被时光封存的记忆——我看见“话未出口,泪水已障目”的军官对先烈的致敬,听见“松山那棵想哭的树”藏着的弹孔与泪腺,更触摸到“用生命赡养先烈”的赤诚与悲怆。
诗歌的力量,在于让历史“活”过来。当“八十年后的今天”与“寸山寸血的高黎贡山”在诗中碰撞,当“共和国大校”以标准军礼加入“保家卫国的战阵”,我明白:国殇园不仅是先烈的归处,更是生者的精神原乡。这六首诗不只是挽歌,更是宣言——历史的重量从未消失,化作“后人的力量”,化作“山河大美仍然的重量”,化作每一个平凡人面对家国时的担当与勇气。
读这些诗,再想象一下国殇园漫山的墓碑,必能懂得所谓“铭记”,不是机械的复述,而是让先烈的热血继续在后人的血管里奔涌,让未竟的守护,由后人接续完成。以诗为碑,将历史刻进民族的血脉;以花为信,让精神在每一代后人的心中永续生长。
——獒妈

诗作者&摄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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